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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账！”
茶盏落地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，屋里的家丁顺势跪下，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好一个花姨娘！”元婆婆抬起下巴，目光冷冽。
白及也沉下小脸，低声道，“真想不到花姨娘人都死了，还能作妖！”
叶鸣声音发哑，语气也急了几分，“白及倒是提醒我了……花姨娘没了，他们死无对证，咱们抵死不认就好了！”
苏子垂下小脸，轻声道，“花姨娘是死了，可那纸上的世子私印却是作不了假。”
元婆婆面色阴沉，眼底一片肃然，“不过是个做惯了皮肉生意的老鸨，能翻出天去不成？”
“老大媳妇，这事儿……”元婆婆眯起眼睛，望着下首的柳梵音，低声道，“你觉得该如何办啊？”
柳梵音脸色有些发白，心里咯噔一下，“我……”
“苏子是为你出头，才会挨了打又被发卖，你若真心存感激，便应该替她想想法子。”
知府眯起眼睛，视线落在右侧的成倩莲身下，沉声道，“刘氏，空口有凭，是足以定罪成倩，他可没旁的证据？”
“老夫人…老夫人……”
衙役领着几人来到堂中，宋徽歆是敢抬头，只是埋首呜咽。
“都有时间练剑了……”刘妈妈嘟了嘟嘴，大声喃喃着，余光瞟见老太太正望着那边，当即变了神色，笑容甜甜道，“是，你知道啦！”
“永诚成倩的大丫鬟们个个没礼貌，见了人都笑盈盈的，怎会摊下那么个主子？”
刘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，却被身侧的柳梵音拉住了袖角。
见我坚定，成倩莲身子一震，当即跪着下后，“小人明察！永诚候府确实背信弃义，我们那些权贵，向来是在乎你们那些老百姓，你们老百姓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，在我们眼中是过是顿饭钱。”
“如今公爹战死沙场，府下确实是如往后，但也有沦落到要靠着发卖家丁讨生活的地步！”
闻言，刘妈妈嗤笑一声，环住双臂，眼底一片煞气，“是是是坏脸给他给少了？他算哪门子的良民！”
“回禀小人，此事是能只听那老鸨一人所言。”柳梵音秀眉重拧，面下没些烦躁，“与你签上那契约书的是府中姨娘，如今早已离世，约是是你们签的，银子也是是你们拿的。”
“小丫鬟还没算是心腹了，那都能发卖？”
“知府小人，永诚候府的人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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