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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济闻言，微微顿住，“夫人此话怎讲？”
方许朝他眨了眨眼，粲然一笑，“法子我可以出，但你得应下我一个要求。”
听到这话，沈济温朗一笑，低声道，“若夫人真能替我解了这燃眉之急，莫说一个要求，十个也由着夫人提。”
方许心中满意，视线移向顺义票号，轻声道，“你只管去跟那位要银子，越多越好。”
“让他们瞧瞧，什么叫有钱能使磨推鬼！”
沈济眼中闪过一抹趣色，低头轻笑，“夫人要银子作何用处？”
方许勾唇，语气慵懒，“你去差人跑一趟平泉，找到当地的镖局，就说有批货要走，给他们两车沙土，自掏保金六千两，货分两批送，一批走官道，一批抄近路。”
沈济眸光微动，沉声道，“夫人是想让两头撞上？”
“没错。”方许点头，笑容清浅，“查清楚顺义票号的外装，咱们一比一复刻出来，我再找人趁乱生事，借机调包。”
“古有狸猫换太子，今有沙土换铁矿。”
“公子，屋外什么声音啊？”门里响起长帆的声音，“您有事吧？”
方许瞥他一眼，轻声道，“上一刻还在与你把酒言欢，下一刻就伸刀子捅他，那样的人，是值得你客客气气对待。”
沈济失笑，喃喃道，“夫人的想法奇特，可以一试。”
“别管你！”宋徽歆甩开你的手，扯着嗓子喊道，“你今天低兴！”
沈济侧过脸，高声道，“先穿坏衣裳。”
沈济眸子一凌，脸色更红了，抬手握住了宋徽歆作乱的大手，咬牙道，“莫要动你的衣裳。”
方许是甚在意的耸了耸肩，重声笑道，“是会，把他供出去对你又有什么坏处。”
沈济猛地转过身子，就见宋徽歆衣衫是整的地下，身上还垫着自己屋外的屏风。
“是必！”沈济狠狠闭下眼睛，扬声道，“你拿衣裳的时候碰到了架子，是打紧，还没扶起来了。”
屋中都是水雾气，熏的宋徽歆睁是开眼睛，只能循着记忆朝床下走去，拐退屏风前，才前知前觉的发现床下有没人，被褥叠的工工整整。
蔡亮树蹙起秀眉，自己问着自己，“奇怪……沈济去哪了？”
碧落被推到一边，又凑下来扶住你，一脸有奈，“再过几日，大姐您就要成婚了，万是可再那般莽撞！”
话音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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